第4章 灵异主播 vs 天师家主古董镜子 四 (第5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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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播间的弹幕瞬间被“哈哈哈哈”刷屏,还有观众疯狂截图标注“谢道长的诗vs裴美人的车”。谢云澜猛地转身,却看见镜宫立柱上不知何时刻满了裴寂的“情诗”,每一句都带着露骨的比喻,偏偏韵脚还押得极准。
“裴寂!”他终于绷不住,桃木剑出鞘半寸,“你把镜宫当春宫图册了吗!”裴寂却笑得更欢,黑雾化作锁链缠住两人手腕,将他们拽向星图中央:“谢道长难道没在自己的罗盘夹层藏清歌的青丝?”镜中映出谢云澜的秘密隔层,里面整整齐齐缠着七缕不同颜色的头,正是清歌七世轮回的色。
清歌忽然坐起身,指尖分别捏住两人烫的耳垂:“看来你们都藏着不少‘研究成果’啊。”她低头咬住谢云澜指尖的罗盘齿痕,又在裴寂黑雾凝成的“小蛇”二字上舔了舔,“不过我更喜欢——”掌心按在星图核心,赤金光芒突然暴涨,“看你们为我打破法术禁忌的样子。”
星图中央的光点突然分裂成三,金、银、赤金三色光带开始互相缠绕,形成肉眼可见的“心”形轨迹。谢云澜的道袍领口不知何时解开,露出锁骨处与清歌对称的蝴蝶咒印;裴寂的黑袍化作黑雾,温柔地托着她悬空的身体。同命契传来的共鸣不再是单一的心跳,而是三种频率逐渐融合的震颤。
镜宫穹顶的水晶棱镜突然折射出彩虹,落在清歌间像顶璀璨的冠冕。她看着谢云澜慌乱中念错的剑诀,裴寂故意在黑雾里藏的痒痒肉偷袭,忽然现所谓动情,不过是两个男人在雄竞中渐渐露出的破绽——那些藏在法术细节里的偏爱,比任何直白的告白都更让她心动。
“下一局,”她忽然勾住两人脖颈,在星图流转的光芒中轻笑,“我们来比谁能让我的机械心脏,为你们多跳01秒吧?”
镜宫外,系统黑猫正蹲在镜面上舔爪子,尾巴尖轻轻划过屏幕上的“情劫进度67”。它琥珀色的瞳孔里倒映着三个交缠的身影,嘴角勾起意味深长的笑——这场以雄竞为名的情劫,终于在灵力与心跳的共振中,迈出了最关键的一步。
晨光熹微的厨房飘着面包香气,清歌趴在料理台上,看着谢云澜正用桃木剑给煎蛋画招财阵——蛋黄被修成完美的蝶形,边缘还泛着金箔似的光。她忽然伸手戳了戳他紧绷的后腰,指尖触到片冰凉的镜鳞咒印:“谢先生这是在做‘招财进宝爱心早餐’,还是在练‘御剑煎蛋术’?”
谢云澜耳尖红,木剑差点翻了锅:“别闹!”他手忙脚乱地给吐司抹果酱,却在看见裴寂的黑雾从冰箱门缝钻出来时,突然改抹成镜面图案,“裴寂你又在冰箱里冻了雪梅冰?”
裴寂的倒影在微波炉上浮现,黑雾卷着片冰棱绕上清歌尾:“阿歌昨天说想吃‘冰火两重天’,”镜中映出冷藏室里整齐码放的雪梅冰,每块都刻着谢云澜的道号,“我不过是帮谢道长实践他手札里的‘冷热相济养胃法’。”
清歌咬着蝶形煎蛋忽然笑出声,蛋液里混着极淡的沉香味——是谢云澜清晨画安魂咒时,指尖血渗进朱砂的余韵。而裴寂的冰棱此刻正化作小冰手,在她后颈处轻轻按摩,恰好按中她第三世落枕留下的穴位。
“两位先生,”她忽然举起手机对准料理台,直播弹幕正疯狂刷“谢道长煎蛋雕花太绝了”“裴美人冰棱按摩涩涩的”,“不如来场‘早餐法术pk’?”指尖分别点在谢云澜的招财蛋和裴寂的雪梅冰上,“谁的料理能让我的机械心脏多跳十下,今晚就陪谁研究‘双人御剑阵’。”
谢云澜立刻掐诀召回桃木剑,在餐盘边缘刻下北斗聚灵阵:“我的蛋用了晨露和百年人参,”他声音颤,目光却偷偷扫向清歌起伏的锁骨,“能补你魂魄缺失的灵力。”裴寂则直接让雪梅冰在玻璃盘上拼出“阿歌腰窝”的立体图案,黑雾化作吸管插进她果汁里:“我的冰浸过镜中三百年玄霜,”镜中闪过他在镜湖凿冰的画面,“能降你体内躁动的y火。”
清歌看着两盘风格迥异的料理,忽然用叉子叉起块雪梅冰,塞进谢云澜嘴里:“谢先生尝尝,”看着他被冰得皱眉的模样,又舀了勺招财蛋喂给裴寂,“裴美人也试试——”指尖划过两人颤的唇瓣,“毕竟,”她忽然凑近镜头,“观众说,要想看老公们的真实反应,得让他们互相吃对方的料理哦~”
直播间瞬间被“老婆太会了”“强行喂老公吃老公醋”刷屏。谢云澜嚼着雪梅冰,现冰芯里藏着极小的镜鳞碎片,刻着“阿歌甜”;裴寂含着招财蛋,蛋液里竟有若隐若现的北斗纹,正是谢云澜的灵力印记。两人对视的瞬间,厨房瓷砖突然浮现出同命契的光纹——他们的味觉,正通过清歌的触碰悄然共享。
“原来你们,”清歌忽然搂住两人脖颈,在料理台油渍上印下带蛋黄的唇印,“连吃醋都要拐着弯儿宠我?”她舌尖舔过谢云澜唇角的果酱,又在裴寂镜面上咬出个冰棱齿印,“谢先生的招财阵,其实是想让我多吃点人间烟火;裴美人的雪梅冰,不过是怕我被镜煞灼了喉咙。”
谢云澜的道袍腰带不知何时解开,裴寂的黑雾正顺着她围裙带子往上缠。机械心脏突然出“咚咚”的轻响,比平时快了二十拍——不是因为灵力共振,而是因为眼前两个男人慌乱又认真的眼神,像极了她在镜中碎片里见过的,那些被时光掩埋的真心。
“下一次,”她忽然拽着两人跌进pantry,在堆满面粉的角落里轻笑,“我们来比谁能在十分钟内,用厨房道具画出让我心动的阵法如何?”
谢云澜的桃木剑立刻在面粉上刻出双生蝶,裴寂的黑雾则凝成冰雕的三人交缠像。而清歌看着他们鼻尖沾着的面粉和果酱,忽然现所谓动情,不过是在这些鸡飞狗跳的日常里,两个男人把法术写成了情书,把雄竞变成了独属于她的温柔。
冰箱里的雪梅冰还在融化,滴在招财蛋的蝶形图案上,竟晕染出类似同心结的纹路。直播镜头恰好拍到这幕,弹幕瞬间沸腾——没有人知道,这个意外的图案,正是三人心跳共振时,在灵力洪流中自然形成的情劫印记。
秋分深夜的谢氏祠堂飘着细雪,清歌跪在蒲团上,看着谢云澜正在擦拭供桌上的长明灯——灯罩内侧刻着极小的三人剪影,正是昨夜她在镜宫星图里见过的交缠姿态。裴寂的黑雾缠在梁柱上,将飘落的雪片凝成镜鳞形状,每片都映着谢云澜耳尖红的模样。
“谢先生在擦第几遍灯了?”她忽然伸手按住他颤的手腕,指尖触到灯座下的刻痕:“清歌,云澜,裴寂,共生共灭”,“从第一世到现在,你刻坏了七盏灯,对吗?”
谢云澜猛地抬头,正对上清歌眼中倒映的烛火——那簇火光里,竟清晰映着他前几日在镜宫偷刻“清歌腰窝”的画面。裴寂的黑雾适时缠上他脖颈,镜中映出祠堂暗格:里面整齐码着七世婚书,每本封皮都用谢云澜的血写着“吾妻清歌”,却又在角落用裴寂的镜鳞描了边。
“阿歌看,”裴寂的声音带着笑意,雪片突然在供桌上拼出“谢道长刻坏第三盏灯时,躲在藏书阁哭了整夜”,“他总说镜妖的感情是执念,可自己却把每世的遗憾都刻进了灯座。”
清歌摸着灯座上深浅不一的刻痕,忽然现其中一道疤痕的走向,竟与她心口机械心脏的齿轮纹路完全吻合。谢云澜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她腕间定情锁,声音轻得像雪:“那时我以为,只要刻够七世的婚书,就能锁住你的魂魄……”
祠堂的铜钟突然自鸣,清歌心口的机械心脏出异样震颤——不是同命契的共振,而是某种更深处的魂魄共鸣。她眼前闪过无数碎片:第一世谢云澜在刑场替她挡刀,血染红了她绣着双生蝶的袖口;第五世裴寂在镜湖底为她种了万株雪梅,每朵都开成她眼尾的弧度。
“原来你们,”她忽然拽着两人跌进烛光影里,指尖按在七世婚书上,“早就把情劫刻进了魂魄,却还在我面前装成势均力敌的雄竞?”直播手机不知何时被裴寂的黑雾举起,镜头里映出供桌下的暗格——里面藏着谢云澜的半颗桃木心,和裴寂的镜核,正随着清歌的心跳微微共振。
谢云澜的道袍突然无风自动,露出内衬上绣着的镜鳞花纹——那是裴寂趁他熟睡时,用黑雾一针一线缝的;裴寂的镜面倒影则掀开黑袍,心口处烙着的北斗咒印,不知何时变成了与清歌机械心脏同频的齿轮纹。
“别否认了,”清歌忽然咬住谢云澜的喉结,又在裴寂镜核上留下齿痕,“谢先生的桃木心早在第一世就给了我,裴美人的镜核里全是我的笑影——”她掌心按在两人相贴的胸口,感受着截然不同却又渐渐同步的心跳,“你们比我更早动情,却偏要等我来拆穿。”
祠堂的长明灯突然爆起三色火光,金、银、赤金交织成同命契的光纹,将三人影子投在祠堂墙壁上。清歌看着影子里自己被两股力量托举的姿态,忽然现机械心脏的齿轮间,不知何时卡着片极小的镜鳞——上面刻着谢云澜的笔迹:“情劫非劫,是我等了你七世的心跳。”
弹幕在此时疯狂刷屏,却没人注意到系统黑猫正蹲在屋脊上,尾巴尖划过虚拟屏幕上的“情劫进度100”。它琥珀色的瞳孔里倒映着祠堂内的场景:谢云澜的定情锁与裴寂的婚链在清歌腕间融合成环,两人的灵力正顺着同命契涌入她心口,修补着机械心脏下那道几乎看不见的魂魄裂痕。
“现在我宣布,”清歌忽然举起两人交叠的手,在长明灯的见证下轻笑,“这场雄竞的赢家——”指尖划过自己心口,那里正传来从未有过的温热,“是愿意为我打破所有规则的你们。”
雪停了,镜鳞雪片落在婚书上,将“共生共灭”四个字染成晶莹的三色。谢云澜的耳尖终于不再红,而是带着释然的笑意;裴寂的黑雾不再冰冷,而是像春日融雪般温柔。三人相视而笑的瞬间,同命契的光纹化作蝴蝶飞向夜空——那是情劫真正开始的信号,不是偿还,而是属于他们的,全新的心跳共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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